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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雪纯。”
慕菁理所当然的挑眉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祁雪纯打开车窗，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，“正想跟你聊聊。”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她面前，“证据。”
“……她是先生的秘书，两人是在忙工作。”嗯，管家觉得就是这样。
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了，但身为哥哥，他得维护申儿。
“好，我相信你不会骗我。”程申儿走到他面前，泪光盈盈的看着他，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生怜。
她没出声，盘算着有没有其他办法赶到目的地。
“我刚给你眼神示意了，你没察觉？”司俊风问。
三天后。
“对不起，我现在马上买一个新的。”祁雪纯拿起手机，却被他抓过了手，走出家门。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“白队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，”祁雪纯抿唇，“下属来跟你汇报思想工作，你怎么能拒之门外呢？”
《高天之上》